比方才此人在垂拱殿内带头弹劾肃王赵弘润时的慷慨激昂,此刻的范骉,身单影只,隐隐有种孤寂的错觉。 他甚至于没有想到要向赵弘润行礼请辞,便垂着脑袋默默地离开了文昭阁,临走到殿门的门褴处时,也不知是否是走神,竟险些绊倒在地。 『这位范大人日后的左侍郎,恐怕是不好当了……』 在旁看戏的礼部尚书社宥瞧得分明,心中微微叹了口气。 他岂是看不出来,由于赵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