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在,那她岂不是很危险。 叶司承不悦的蹙着眉,一边给年幼擦拭纸额头上的虚汗,一边叮嘱燕北:“以后不许再由着她这么胡闹了,尤其那么复杂的地方,能不让她喝酒就别让她喝。” 真当自己是神人了,天不怕地不怕的。 殊不知还不是肉体凡胎之人,跟他们有何区别。 见年幼还在挣扎,很是难受的样子,他干脆弯腰将她抱起来,送她去浴室。 燕北准备跟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