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递给他,声音懒洋洋的应道:“嗯,见着了。” “那司承怎么说?你们俩好了吗?” “不好。” 年幼将头埋进靠枕里,声音有些怨气的从靠枕里发出来,“这辈子都不可能好了。” “为什么啊?”燕北一脸担忧。 年幼却懒得再说。 回想起之前叶司承说的那些话。 不管他是出自什么原因,她的心都已经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