眩。 终于,他吻够了,停下来,手肘撑着床面站起来,脸还是红的,却强自镇定地坐回了书桌前,拿起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看。 仿佛当刚才那失态的一幕不存在,不过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是泄露了情绪。 吕嘉昕躺在床上,缓了好半晌,头仰了仰,却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脊背。 要不是看到他红透的耳朵尖,她还以为他转眼就能恢复冷静。 那是他第一次失态,她记得很清楚。 因为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