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歪了半天，终于打发走了这位段大佬，姜如脚下漂浮，感觉人都要虚脱了。

可偏偏那骚系统一直嘤嘤嘤哭个不停，叫人心烦意乱。

姜如：“你能不能不哭了？！”到底在哭个什么鬼啊？！

系统捏着小手绢，抽抽搭搭地道：“嘤嘤嘤，好感人啊……段凌玉都把心交给你了呢。”

感人吗？

姜如：“说真的，你不觉得‘把心交出去’这种话听着很渗人、很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