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给我画大饼了。”姜如强压住心头的悸动，冷着脸道，“我姜家要称帝，但绝不会做一个傀儡皇帝。”

李遥澈愣怔了一瞬，低低地笑了，“如儿，你以为我助你登基是要让你做我的傀儡吗？”

姜如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不置可否。

但这沉默却胜过言语，答案尽在不言中。

李遥澈目光很幽深，像是无法看见底部的深渊，面上似乎平静，但谁也没法洞穿下面的汹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