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通瞠然若失，默默无言。

“通儿，”贺兰素沉声道，“如今姜如失踪，姜家在长安失了主心骨，损失不小。我们要做的是趁势而为，而不是费精力去找一些无关紧要的人！”

“姜如不是无关紧要的人。”贺兰通面无表情地道，“阿爹，姜家是姜家，姜如是姜如，我分得很清楚。”

贺兰素揶揄道：“当真分得清？上了战场，双方拼杀那仇可就结大了，你就不怕姜如恨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