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出尘轻轻拉着姜如的手，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：“我记得你的，小姑。”她这般说着，朝姜如眨了下眼睛，俏皮得很。

姜如愣怔一瞬，明白这位嫂嫂是认出她来了。当年，她曾女装跟着四哥去青楼劝退许出尘，两人还曾大打出手。

“呵呵……”

往事如烟，姜如忍俊不禁。

许出尘也忍不住笑了，低声调侃道：“小姑身手真好，以后姑爷的功夫肯定也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