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保她不会是哪些有心人特意培养的人,以备于打入我们三家做卧底。要知道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 容迦的话说得义正言辞,字里行间充斥着对我的偏见,以及对我身份不明的浓厚怀疑。 而对于他说的话,慕桁至始至终保持着淡若静水的模样,就连坐姿也跟一开始一样端坐着,挺直着腰杆子。 直到容迦把话说完后,慕桁淡定的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后,放下瓷杯,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