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帕是微微泛黄。 那是茶水的颜色。 擦在伤口上,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有!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。 他站在镜子前,观察了好一会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,伤口似乎比之前还长了一点点。 “怎么回事呢?”会长轻轻用手碰触,完全感觉不到疼痛。 伤口处,好像失去了直觉。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钢笔,拿掉钢笔帽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