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!” 说话间,他一口饮下醇厚的白酒,面带愤怒。 “失去一只手,倒也无妨。” 赵不悔长叹口气,面带悲痛的说着:“可惜我两个儿子,竟然……竟然被他砍掉脑袋,死无全尸!” 话音刚落,他掩面痛哭。 一瞬间,同桌的赵家人放下碗筷。 低头默哀。 在他们面前的院子里,摆放着三副棺材。 其中两副棺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