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镜看着夙行衍：“你是不是傻啊？”

他要是不傻，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吗？

夙行衍满腔的热情，瞬间就被浇了个通透。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寒镜，他要娶她，他愿意给她一个名分，让她不至于被人嘲笑，他承诺了会好好对待她，他宁愿忍受她被人侮辱过，他甚至愿意去照料别的男人的孩子，他这么待她，她说他傻……

“是，我是傻，傻到这个时候了还为你着想，寒镜，你难道半点儿也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