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？”

男子露出憔悴的脸，眼睛带着黑眼圈，还有些红肿，脸上满是油污，下巴胡子乱糟糟的，依稀有当年的影子。

“付书豪，不认得我了吗？”

6天淡淡看着这三十岁左右的男子，他落魄的模样，让6天实在是笑不出来，也没有一点故人相见的喜悦。

付书豪看着6天干净的脸庞，脑中的一些记忆被勾起，那是在这个万恶的时代到来之前，早早的那个学生时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