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坏笑道:“大晚上的,我身上能够找到的棍子只有一根……”叶玄还没有说完,熊初墨就一记窝心脚踹在叶玄胸口道:“连我都敢调戏?” 书生叶玄拿出支毛笔道:“这个行不行?” 熊初墨道:“行!” 熊初墨接过毛笔,将笔头给拧了,然后用笔杆刮了点凝固的污血,接着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,那笔杆就立在地上了。 要知道,这片地方刚好是硬地,可不是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