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救命稻草了。 “你好,请问我能坐下吗?” 伊嘉儿来到了男人的跟前,但男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只是低头看着酒水,仿佛在研究着酒水中荡开的涟漪似的。 出于礼貌,伊嘉儿并没有立刻的再次开口,而是等待男人发现自己,可是站的久了,伊嘉儿才发现眼前的男人好像直接把自己给忽略了,根本没有抬头的打算,更没有邀请自己坐下的意图。 伊嘉儿顿时有些着恼,自己好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