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效忠的大明无关,这是袁敏最大的痛苦。 “千户,我们还查探玉山吗?” 小旗的话将袁敏从焦虑的思绪中拖回来。 “查出来又如何呢?国朝无力应对啊,现在,云氏这包脓疮还没有溃烂,只能让我们隐隐作痛,只能忍着。” 想起千疮百孔,各有心思的国朝,袁敏有些意兴阑珊,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,以平静的生活消磨掉胸中的意气,了此残生。 在白银厂的失败,并没有让他绝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