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到一个极限时,白蜡杆猛然折断。 蹦蹦蹦! 叮叮叮! 枪头掉在了灰石板上,发出声声脆响。 严振东站了起来,他长长呼出了口浊气,缓缓收功。 泛红的皮肤,开始缓缓隐去。 “好!好!” 人群中,众人纷纷大声叫好。 严振东朝周围微笑拱手,但还未来得及说话,周围的人便一哄而散,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