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!”戴天春嘴角抽搐着。 “非也,戴先生。” 金灯和尚摇摇头,娓娓道来:“如今的你,已经克服困扰了你数千年之久的心魔,不是吗?这是戴先生的胜利,与贫僧毫无关系。而且此战,贫僧也未出手,若戴先生较真一些,顶多也只能算平手。” 这番话的逻辑无懈可击,听得戴天春当即哑口无言,他心如明镜,自然也知晓这是和尚在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。 因此他也只是撇撇嘴,一摆袖袍,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