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,犹犹豫豫、委委屈屈的,这是要做自我批评吗?” 看着苗瑞的样子,刘半夏打趣了一句。 “刘老师,你说我咋就狠不下心来告诉患者的父亲呢?”苗瑞说道。 “也不是狠不下心,就是总觉得不能再说狠话了。他的儿子已经很危险了,而且还可能救不过来。” 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这个事还真得好好的讨论一下。”刘半夏说道。 抬头看了一圈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