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将辟邪贴在身前防身。 “你不是在找阵眼么?”他撇了一眼我身后的电线杆,眼里寒光更胜:“要说这个阵法,恐怕除了柳生道人,就只有我最熟悉了。” “柳生道人?” 这名字倒是挺耳熟啊,我眨巴了几下眼睛,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撇向了大厅里,最熟悉这个阵法的,莫过于是布阵者了,既然柳晨风这么说,那在里头跟清游几个打着的,岂不就是柳生道人了? “对,是他。”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