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忠国闻言一愣,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么一个问题,不过他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,便开口答道:“一个前两年认识的阴阳先生,姓卫,道号叫卫真道人,至于全名,他好像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。” “卫真道人?卫真道人。” 我低头轻念两声,回又想了一遍才看过不久的地府月刊,似乎那上面记载的阴阳先生的道号中,并没有这号人。 不过那跟道号有关的一页里,可是密密麻麻记载着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