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他凌晨偷偷摸摸去找寡妇的时候,脸上那可不是害羞的红,是激动地啊。”沈玉芳轻轻擦了擦鼻间的鲜血,“我都挨了一巴掌了你们还不肯认账?还是你们早清楚自己儿是什么德行却非得包庇他?” “你自己发骚还要怪别人?”郑铁生话也恶心,“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了,闻着就有一股骚气的味道。” “郑铁生,你他妈有种再把话给老重复一遍。”沈刚强豁然起身。 沈刚强情急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