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，繁星当时也没有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，只是说有这么一份账本，她说每个大公司都有两种账本，一个叫明账，一个叫暗账，明账是做给外人看的，多半都是弄虚作假的数据，但是暗账不同，暗账里面记录的都是公司的实际情况，支出和收入没有弄虚作假。”

“的确如此。”夏英俊点了点头，无论哪一个公司，确实都有两种账目，她这么一说，夏英俊的心里似乎已经有点儿相信她的话了。

“所以如果我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