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是奇了怪了。她一愣,睁开眼瞧着对面的人,审视地瞧了许久,却没出声。 刘裕仿似后脑勺生着眼睛,微微笑起来,“最近许是身体差了些,睡觉总有鼾声起,我怕吵着你,故而让你先睡。”说得真心诚意,好像果然时时刻刻为她着想。 她垂下眼帘,“既是怕吵着我,索性出门左拐来的更省心。” 出门左拐是剩余的那间厢房,正好他一个人安寝。 然而,对面的人仍旧躺着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