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也不会过去。 没有经历过的人生与痛楚,光靠看,是永远也不能体会的。 那些经历是深入骨髓的伤痕,就算结痂掉落,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。 文锦低下头,凄切一笑,她没有再做任何争辩。因为要争辩的一切,对她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。 “是司马元显带你回来的吗?”天锦厉色问她。 “是。”文锦没有否认,却也没有露出感激之色,“他从慕容冲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