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垂头想着此事,并未抬头,听他问,不疑有它,张嘴便答:“且不说你与程姑娘之间是否有定下这个婚约,既然长辈初时有这个心,程姑娘又守在浣风楼等了你这么多年,可见心里还是对你有期待的,你总该要对她有个交待的。” 刘裕一听,心里的郁结顿时散去。尔后,又忍不住皱眉,“我们只是兄妹,有什么可交待的。若真是挑出来说,倒反而像是有些什么一样。你这叫我,如何给她交待?” 他这般反问,倒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