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怎么说?”天锦终于将视线转向他。 胡须汉子姓康,约有三十几许,在没有进寨子之前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户。 听他们几个人来回说着,天锦才渐渐明白——原来,这些人也是因为没有办法,几乎都是被狗官给逼的。贪官无道,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找百姓们征收费用。 弄得百姓们的日子都没有办法过了,就算是自己不吃,可老婆孩子也是要吃的啊。被逼无奈之下,他们选择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