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敲的鼓,她说有重要的事情上报。” 县令拿着惊堂木,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,不悦的道:“大胆,还有什么事能比本官吃饭重要?” 县令不但不问她有什么事,反而责备她不该打扰他吃饭。天锦愤然的扬起下巴,双眸凛冽的盯着县令,肃然道:“你就是这么做县令的?平日里也是这么为百姓办事的吗?” 要真是这样的话,那他们抓云殊倒也不奇怪了。 县令指着天锦厉声责备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