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萧然轻轻咳嗽了一声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 这个实情,他肯定不能说出来,只能任由景母给翁惠瑾打电话。 如同景萧然所料,翁惠瑾真的不方便过来。 “老妈,你看吧,我就说了,她可能不太方便。”景萧然笑了笑。 景母瞪了景萧然一眼,“你这孩子,小瑾她一个人樊城工作打拼,父母不在身边,一个女孩子多么不容易啊。” “嗯,这个我知道。”景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