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的,究竟是翁惠瑾的话,还是她这个人。 “不客气。”翁惠瑾笑道,“你只是身在其中,所以才显得无所适从;我也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局外人,所以才能够说出这些大道理,当这些事儿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时,我或许都不能说服自己。人总是习惯于说教他人,反而无法劝服自己。” 翁惠瑾走回景萧然的身旁坐下,围绕在她身旁的光晕也慢慢消失,只是在景萧然的目光中,她似乎愈发的光彩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