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景萧然的怀里站起身,都不敢看自己被扎过的手臂。 景父拿着棉签帮潇潇按压被扎过的手臂。 景萧然则是全程额头黑线,潇潇这丫头以前看医生、打针都不害怕,这一次是怎么了? “姐姐,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疼的呀?”洋洋在一旁对潇潇道。 “嗯,不疼。” 潇潇紧张的情绪稍微恢复了些,转头看向小男孩。 “姐姐,你早上吃饭了吗?”洋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