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那中年男人不停的跪在地上磕着头,没过一会儿就磕的满脸是血了。 但坐在上方椅子上的男人却面色平静至极,瞧着他这副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,不由的冷笑了声: “呵,冤枉?你倒是说说朕冤枉你哪了?” 大暴君一边说着,还一边伸手接过赵公公呈上来的剑。 原本下方的张尚书还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,当他瞧着陛下手里拿着的剑时,那脸刷的一点便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