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过去,他的身体已经站到了十字枪雕塑之旁。 何多奇只见徐直抬起右手,隔了许久,才慢慢将手按上那两百余米的十字枪。 只是手与十字枪接触的一瞬之间,枪身上的锐气光芒彷如雨滴,纷纷坠落。 再抬头时,十字枪雕塑再无刺疼之感,层层碎屑开始从十字枪上坠下。 何多奇迈开一步,只见前后并无区别。 再也无法感受到刀剑加身的感觉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