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是看明白了,夫人只想要明哲保身,自己想要活命,只有痛快招认了,也省得受那么大的罪!“我没有,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……”那女子摇头哭泣道。 相爷拍了拍她的后背,然后抬起头,目光犀利地盯着那丫鬟道:“你敢攀咬夫人,简直罪该万死,此等刁奴,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。” 坐在一旁的凌骁笑了:“齐相,这丫鬟谁都不攀咬,为何偏偏攀咬她? 若说她们不是主仆,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