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的炮口便转向了袁冬初:“咱们的年纪不都一样吗?怎么我就小孩子,而你却能正经和父亲谈生意了?” 袁冬初很无辜的眨了眨眼:当然是你不行,这能怪我吗? 面对一个相当于初中生的小姑娘的、气势汹汹的质问,她还真不好意思把心里的话说出来,只得顾左右而言他:“羽毛笔那东西吧,只能应急写几个字,其实很无趣的。若早知廖小姐如此在意……” 袁冬初顿了顿,早知道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