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金丝楠木的梳妆台是我母亲的陪嫁,不经过我母亲同意,就带走,你倒是敢拿,就是不知敢不敢用。” 杨立权回头看了眼露出的桌子腿,瞪了眼管家,废物的东西,都不能包严实点。 “那个放下。” 原本还想带出去卖了,可惜狼崽子不好惹,以后有他后悔的。 “爹,凭什么,咱们接收院子的时候花费多少功夫,多少人力,拿点东西补偿怎么了?”杨达不乐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