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么？”

“当时你走的时候，还有没有其他人在？”

慕小凡摇了摇头，“部门里就还有我一个人。”

“我并没有安排你什么工作，你为什么要自己留到那么晚才走？你都做了些什么？”

慕小凡总觉得主管问这些问题有些诡异。

但是，总不至于说自己是在等总裁啊。

“我……我自己找了点事情做……总不至于，拿着工资什么事情都不做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