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,你竟敢说不是你,我,那我身上的衣服怎么解释!”蝉姐抓着被子坐起,还没忘记掩盖曼妙的身体,手中的qiang指着秦扬,一张瓜子脸羞愤难当。 秦扬吞咽了一口唾液,急忙苦笑着解释道:“当时你那里受了很重的伤,如果我不脱你衣服,怎么帮你疗伤,你千万别误会啊!” “呸,我不信,你还敢说你没对我怎样,你还敢说你没趁机占我便宜,那我怎么感觉下,下面那么痛!” 蝉姐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