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荣宪义老眼微眯,然后突然睁开,精光湛湛:“有其父必有其子,这曾家小子活脱脱一耳光恶少嘴脸,想必他爹定是个奸诈阴险之人,秦小子,看来你麻烦不少啊。” 秦扬无奈苦笑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可偏偏有不开眼的,反反复复找我麻烦。” 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。”荣宪义慨叹道。 且说曾旭健额浑身被打的满是青肿,头顶更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棍,醒来后头顶的好大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