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当世一勒辔头,摇摇脑袋,道:“雪下了好几了,今小些才得以出来。军旅羁劳,也不知多少年没好好赏玩过这雪景了。” 穆公淳也骑着马跟在后面,只是他骑术生疏,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,总让人担心会突然栽将下来。连来,他一直腹泻,子虚弱,本不宜外出,但闻赵当世突然出营散心,就强撑着病体,不住吸着鼻涕赶过来。 这时雪势虽小,寒风依旧,穆公淳虽早脱下那白道袍换上了臃肿的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