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满是泥坑,柳绍宗一脚踩出,不偏不倚,正中之一,溅起的污水几乎要跃上他的胸口。只是他于此并无注意,侧身朝着屋外的一个兵士招招手。那兵士三步并两步,立刻撑开了手中的油纸伞。 “夯才,老子从不在雨天打伞,你不知道?”柳绍宗一掌削到对方头上,不满地训斥,那兵士连声诺诺,将已打开大半的伞又重新收了回去。 柳绍宗无心与他多谈,粗声问道:“那人呢?” 那兵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