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杀头酒下肚,刘维明这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光,他抬起眼角,努力侧了侧身子,对肃立在边上的白蛟龙笑笑道:“兄弟,动手吧。”说完,老实地将脑袋主动摆上了圆木桩。 两行热泪顷刻间涌出白蛟龙的眼眶。虽对刘维明的行径很是鄙夷,可在此情此景下,十余年的兄弟之情浮上心头,不容他不动情。手里的鬼头刀也微微颤抖,似乎心意相通,不愿行此同袍相轧之事。 “兄弟,来吧,给个痛快,送我上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