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被子,但还是一点一点的把药洒在了伤口上,虽然洒掉的很多,但是这小瓷瓶看着虽小,但装的分量却很足。 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都听到了吗?”鹤子谦突然出声,白皎皎的手一抖,小瓷瓶掉了下去,还滚下了床,发出咚的清脆声响,然后那圆溜的小瓷瓶还在滚,与白皎皎渐行渐远。 白皎皎不撒了!干脆趴回了床上,扭的腰疼,闷声开口,“你说了什么来着?&rdq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