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”白皎皎嘴犟,但声音明显带着哭腔,想来方才当真被鹤子谦骂过了头。 白皎皎低着头坐在凳子上,裙摆上的印子一道深一道浅。 鹤子谦缓缓蹲下身子,站在她面前,捧住她的脸,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,四目相对,那含泪的眼眶倒让鹤子谦有些自责,但还是咬牙道,“你喜欢吃东西,我不拦着,可是吃得有个度,刚才吐的时候难受吗?” 看着鹤子谦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