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动，她又笑道：“我知道你们想说，如果他失败了怎样是吗？那简单，你们两个就杀了他，好不好？”

她又动了下双手，忽然莞尔一笑：“你们说他用一天的时间成功？那怎么可能？要他真能成功，你们两个就把自己的本事都教给他，可好？”

双手一拍，老太婆自说自话，玩了个无聊的小游戏，然后将双手拢入袖中，眼中现出迷离之色，怅然叹道：“一天？老身当年都要用了两天呢！”

她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