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呆了整整三年的时光,因为当时的财政账目就是郝跃飞主管的。 郝俊一拍额头,怎么会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? 下手颇重,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,郝俊揉着已经发红的额头,暗暗心急:希望还来得及。 郝跃飞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郝俊,心里暗暗纳闷,儿子有些过于安静了,便又重新投入到他的工作中去了。 郝俊哀叹一声,郝跃飞当上副站长以后,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