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浑身疼?”杜子淇皱起眉,这是什么反应,接受了他的能量,至少也应该是精神充沛什么的吧,就像父亲一样,自从和母亲结合后,和他明明是父子,站在一起却像兄弟。 “除了浑身疼,没有其他的感觉?”杜子淇不死心地又问。 楚非绯活动着僵痛的脖颈:“没有啊,应该有什么感觉?对了,我是怎么回到岸边的?是你救了我们吗?还有那个路明呢?” “别管那个路明,我倒是要问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