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半个时辰,也许更久,那虫子已经爬了出来,张守逸的金针却只拔了一半。 此刻,他一只手搭在那男子的腕脉上,拔针的动作也慢了下来,仿佛每一次下手都要细细斟酌,不但如此,张守逸拔出来的金针有时还要换个地方再扎进去。 那银白色的肉虫子此刻看上去恹恹的,背上的那条莹蓝色的背线黯淡了许多。 爬到一角就不动了。 张守逸瞟了一眼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