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心里叫苦归心里叫苦,章任年确实没胆量埋怨皇帝的。正急出一脑门子的汗来,楚非绯在一旁又说话了:“皇上,我还有个消息,皇上想不想听?” “哦?”皇帝斜了眼楚非绯,倾过身子,手肘支在膝上,看上去似乎很感兴趣,口里却凉凉地道:“邵卿又有什么消息?” 楚非绯微笑道:“皇上何不问问夏相国,那相府的表小姐是犯了什么错,才被砭到别院去的?” 皇帝似乎兴致不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