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非绯站在廊下,看着贺俭之在伙计的引领下出了角门,这才缓缓地退回到桌边坐倒。 桌上的信笺随意的摊开着,可以看到那墨迹有些深浅不一,笔锋也有些颤抖,看样子写字的人不是过于虚弱就是太过紧张。 那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: 安好, 有我。 那“我”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,楚非绯眼前浮现起那人撑着重伤的身体,写下了几个字,最后一个字因为